昭和13年12月20日 大阪朝日新聞 台灣版報導 |
2018年12月31日 星期一
穿過龍神洞的時光隧道
偶然在舊報章中看見新高山自動車道開鑿的新聞,附上的數張寫真相當引人注目。那是從一座山洞中向外看出,一座可供車行的大鐵線橋從洞口連結彼岸。細看內容,原來是新的龍神橋,然而在我行過此地時卻對這座隧道全無印象,想必這又是一處淹沒在時光之流裡的遺跡吧。
2018年9月12日 星期三
八仙山鐵道的邊陲 - 尋覓臺灣森林鐵道的最高點
2018年8月30日 星期四
再訪北一段雜記
隔了兩周再訪北一段的調查的隨記。
酒紅朱雀的早餐
午後七時,即將入睡前,依然有股躁動的氣息在山屋的廚房流竄著。
協作與甫自山頂歸來的客戶正處酒酣耳熱,不顧整屋疲憊的山行者,恣意高聲談論著沒什麼意義的對話,是那種旁人聽到都覺得在浪費時光的客套話。
事實上,在第一晚的雲稜之夜,我已因這種自顧自的高聲談話而忍不住大發雷霆。
可惜,憤怒的呼籲在最後仍化作滿屋喧鬧中的一道游絲,毫無影響力道。
下舖的山友說道:「反正明天就要下山了,也睡不著,來聊天好了。」
數十年來出入南湖山區,已不知看了多少亂象,聽了多少瘋言瘋語。
這回,因為調查結束份外疲勞,也就不想再多管閒事。
眼皮闔上前,總喜歡把大話說滿滿的某協作告訴隊員們:「我把廚餘倒在山屋旁邊囉!你們想看水鹿可以去等。」
隊員小聲回答道:「這樣好嗎?」
想起今天清晨,那山屋外十餘隻酒紅朱雀正快活地覓食著,厚厚的鳥喙不時拾起偌大的植物種子,磨合咀嚼。
湊近一瞧,原來是一顆顆玉米粒。
酒紅朱雀的早餐
午後七時,即將入睡前,依然有股躁動的氣息在山屋的廚房流竄著。
協作與甫自山頂歸來的客戶正處酒酣耳熱,不顧整屋疲憊的山行者,恣意高聲談論著沒什麼意義的對話,是那種旁人聽到都覺得在浪費時光的客套話。
事實上,在第一晚的雲稜之夜,我已因這種自顧自的高聲談話而忍不住大發雷霆。
可惜,憤怒的呼籲在最後仍化作滿屋喧鬧中的一道游絲,毫無影響力道。
下舖的山友說道:「反正明天就要下山了,也睡不著,來聊天好了。」
數十年來出入南湖山區,已不知看了多少亂象,聽了多少瘋言瘋語。
這回,因為調查結束份外疲勞,也就不想再多管閒事。
眼皮闔上前,總喜歡把大話說滿滿的某協作告訴隊員們:「我把廚餘倒在山屋旁邊囉!你們想看水鹿可以去等。」
隊員小聲回答道:「這樣好嗎?」
想起今天清晨,那山屋外十餘隻酒紅朱雀正快活地覓食著,厚厚的鳥喙不時拾起偌大的植物種子,磨合咀嚼。
湊近一瞧,原來是一顆顆玉米粒。
酒紅朱雀的食物 - 人類的廚餘玉米粒。 |
2018年7月31日 星期二
北一段調查雜記
2018.7.21~27北一段調查雜記數篇
隱形的野花
七月中下旬造訪南湖山區,最令人期待的是盛夏的花季。數十種高山植物於此時熱烈綻放,將圈谷佈置成五顏六色的花園;即使是花季已過的南湖杜鵑,其佈滿橙鏽色細毛的葉片,也為山坡點綴活潑的色彩,顛覆了橙色與秋冬季相連結的既定印象,在涼爽的高山散發一股熱力。
無論是行於緩坡或是岩石,總有令人激賞的美麗角落。任意框起一處方圓,皆像經過佈置的小盆景,精心栽植於此。而其根無花器束縛,自在地伸展於大地,是真正的自然之美。
人們從各山頭返回南湖山莊,紛紛分享著自己的經驗。訴說的不乏是山路難易、豐功偉業;幸好,有另一群年輕人還帶了植物圖鑑上山觀察,討論著今日觀察到的植物種類,為這鍋乏味的湯水注入些調味料。
隱形的野花
七月中下旬造訪南湖山區,最令人期待的是盛夏的花季。數十種高山植物於此時熱烈綻放,將圈谷佈置成五顏六色的花園;即使是花季已過的南湖杜鵑,其佈滿橙鏽色細毛的葉片,也為山坡點綴活潑的色彩,顛覆了橙色與秋冬季相連結的既定印象,在涼爽的高山散發一股熱力。
無論是行於緩坡或是岩石,總有令人激賞的美麗角落。任意框起一處方圓,皆像經過佈置的小盆景,精心栽植於此。而其根無花器束縛,自在地伸展於大地,是真正的自然之美。
人們從各山頭返回南湖山莊,紛紛分享著自己的經驗。訴說的不乏是山路難易、豐功偉業;幸好,有另一群年輕人還帶了植物圖鑑上山觀察,討論著今日觀察到的植物種類,為這鍋乏味的湯水注入些調味料。
2018年7月16日 星期一
2018年5月19日 星期六
再行能高舊道 - 楚南氏山椒魚發現之路隨想
從屯原踏上春夏之交的古道之旅,野花紛紛綻放。獼猴桃的花香最令人心醉,鼠尾草與阿里山龍膽的紫、杜鵑與櫻草的紅、威靈仙與喜岩堇菜的白、小蘗與毛茛的黃,將古道佈置得悅目不已。
去年曾在追分探尋楚南仁博的足跡,這趟來到他的另一趟旅程-能高越,進行著例行的調查。自從楚南仁博在能高駐在所一帶的山區發現山椒魚之後,至今即將邁入第一百年,在這樣的機緣下開始的調查令人心中充滿許多想像。
去年曾在追分探尋楚南仁博的足跡,這趟來到他的另一趟旅程-能高越,進行著例行的調查。自從楚南仁博在能高駐在所一帶的山區發現山椒魚之後,至今即將邁入第一百年,在這樣的機緣下開始的調查令人心中充滿許多想像。
奇萊裡山下,開鑿於岩壁上的能高舊道。 |
2018年4月28日 星期六
百年前的沙塵暴-蕃地降灰記事
偶然於《臺北州理蕃誌》中看到一則特殊自然現象記事,令人相當好奇其原由。
大正6年(1917年)記載一〈蕃地降灰〉記事,敘述大正6年1月19日凌晨2時起,天空降下褐色土灰,使草木呈現帶霜狀,而漢人與原住民對此現象各有其吉凶見解。
大正6年(1917年)記載一〈蕃地降灰〉記事,敘述大正6年1月19日凌晨2時起,天空降下褐色土灰,使草木呈現帶霜狀,而漢人與原住民對此現象各有其吉凶見解。
2018年4月17日 星期二
2018年3月28日 星期三
2018年3月18日 星期日
2018年3月16日 星期五
蘇澳砲臺山警察招魂碑考
蘇澳砲臺山是日治時期蘇澳金刀比羅社的所在地,此處有個碑文已被破壞的石碑。在宜蘭縣文化局管理的文化資產中,此地為縣定古蹟「蘇澳砲台山及金刀比羅社遺蹟」。網頁中描述此為「警察遭難碑」,網路上的許多紀錄也就將此名稱跟著傳下來,幸好在日治時期文獻中還能尋得些資料藉以得知此碑的過去。
2018年3月11日 星期日
探大安駐在所(三) - 軌道探秘
2018年3月10日 星期六
探大安駐在所(二) - 檜木墳場
2018年3月9日 星期五
探大安駐在所(一) - 未知的陡稜
2018年2月14日 星期三
角板山三星道路 - 四稜西村間的斷簡殘篇
2018年2月12日 星期一
忠魂碑旁的靖國軍魂 - 記海鼠山地震變奏曲
自從去年覓得海鼠山陸軍墓地後,便不時想再到那兒看看,還能否找到其它下落不明的墓碑。
當時因想起太魯閣戰役有陸軍參與,祀奉戰死者的靖國神社也許有些線索可循。果真在國立國會圖書館數位典藏資料庫中,找到一份大正4年4月13日出版的第八百六號《官報》,其中的陸軍省告示第七號〈大正二年同三年ニ於テ臺灣蕃匪討伐ニ關シ死歿シタル左記ノ人名者特別ヲ以テ靖國神社ヘ合祀仰出〉一文中,列出了一批入祀靖國神社的陸軍軍人名單,與太魯閣戰役頗有淵源。
當時因想起太魯閣戰役有陸軍參與,祀奉戰死者的靖國神社也許有些線索可循。果真在國立國會圖書館數位典藏資料庫中,找到一份大正4年4月13日出版的第八百六號《官報》,其中的陸軍省告示第七號〈大正二年同三年ニ於テ臺灣蕃匪討伐ニ關シ死歿シタル左記ノ人名者特別ヲ以テ靖國神社ヘ合祀仰出〉一文中,列出了一批入祀靖國神社的陸軍軍人名單,與太魯閣戰役頗有淵源。
入祀靖國神社的太魯閣戰役部分陸軍軍人名單,列於大正4年的官報中。 出處:第八百六號《官報》,陸軍省告示第七號〈大正二年同三年ニ於テ臺灣蕃匪討伐ニ關シ死歿シタル左記ノ人名者特別ヲ以テ靖國神社ヘ合祀仰出〉 資料來源:国立国会図書館デジタルコレクション |
2018年2月11日 星期日
2018年2月10日 星期六
2018年2月8日 星期四
橘駐在所的探索(三)-南向古道,尋遙拜所
平野警視遭難地を望む。出處:《東臺灣展望》 資料來源:臺灣舊照片資料庫 |
2018年2月3日 星期六
橘駐在所的探索(二)-駐在所概觀
沿著西亞欠谷至桃林山的稜線,於1854山頭轉往西稜迅速下降,在海拔1300m處碰到了臺灣杉的人造林。沿著古老河階北緣繼續下降,樹隙間望見古道貼著山腰,顯現著不自然的線條,指引著我們朝向它下降,終於在它彎進一道小山谷處踏上古道。
看看東側被落石草木覆蓋到不易辨認的古道,心中終於鬆了口氣。我們倆不約而同地想著:若不是看到那段古道,恐怕還會盲目下切,錯過古道而不自知吧!
迫不及待再往東行,還不到100公尺,橘駐在所的兩層高大駁崁突然現身,沒想到這麼近!
GPS實測TWD67座標<242382,2535409>,海拔高度1172m,與日治時期文獻標高1180m差不多。
看看東側被落石草木覆蓋到不易辨認的古道,心中終於鬆了口氣。我們倆不約而同地想著:若不是看到那段古道,恐怕還會盲目下切,錯過古道而不自知吧!
迫不及待再往東行,還不到100公尺,橘駐在所的兩層高大駁崁突然現身,沒想到這麼近!
GPS實測TWD67座標<242382,2535409>,海拔高度1172m,與日治時期文獻標高1180m差不多。
2018年1月30日 星期二
橘駐在所的探索(一)-壽橋彼端
還記得9年前從麻天久留下至鹿野溪,我們重裝從橋下的崩坡循獸徑,直接爬上了壽橋的北端,壽鐵線橋是我第一次碰觸內本鹿越道路的據點,依稀記得踏上古道的興奮。
想不到接下來的數年,上游的地貌因八八風災發生巨變,無數的崩塌地將砂石送入河中,逐漸填高河床,峽谷深潭不再,從溪底直上壽橋北端的路也不見了。
去年在壽駐在所測繪時,再循著古道去看看橋頭,雖然古道的路況更差了,然而橋頭的樣貌依舊,固定鐵線的駁崁依然完好,看著鐵線伸向對岸的樹林中,那端的橋頭與古道長怎樣呢?
今年計畫著到橘駐在所一帶調查,壽橋成為此行的起點。
想不到接下來的數年,上游的地貌因八八風災發生巨變,無數的崩塌地將砂石送入河中,逐漸填高河床,峽谷深潭不再,從溪底直上壽橋北端的路也不見了。
去年在壽駐在所測繪時,再循著古道去看看橋頭,雖然古道的路況更差了,然而橋頭的樣貌依舊,固定鐵線的駁崁依然完好,看著鐵線伸向對岸的樹林中,那端的橋頭與古道長怎樣呢?
今年計畫著到橘駐在所一帶調查,壽橋成為此行的起點。